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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1955年生的,1975年开始干乡医。卫生室的房子就是自己家的,全是个人投资。我们村大,一个乡医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,坐家里看病耽误了出门打预防针,出去打预防针耽误了来看病的人。
说帮助乡医,我看最现实的还是从减轻我们的负担开始。我一年挣1万多元,上缴杂费1000多元。杂费清单如下:卫生工作者协会收560元会费,药监局收500元检测费和培训费,质检局收190元消毒处置费,红十字会收10元,其他学习班收的钱不定。小小的乡医,基本上是天底下最小的生意,能挣多少钱?上缴这些杂费是不小的负担。
非典、禽流感、奶粉事件,哪个不是我们跑在最前面?但是既没有劳务费,也没有退休金、养老金,现在就感到处处不如人。绝对不让孩子再往这个行当里跳,担风险,用错药了群众也不饶你啊。
河北邯郸大名县张铁集乡前四庄村乡医袁殿钧也说,非典之后,上面提高了对乡医的重视程度,每月给了50元补助,但不是每月都发。乡亲们穷,看了病拖欠医药费的多的是。好的年底还上,有些就彻底忘了,成了坏账。我们也不能强迫向农民要钱,知道他们穷。但是国家不能让我们老背着个负担,要不迟早把我们压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