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立草本，高6—40厘米。茎被具节的黄褐色长柔毛。叶大多基生，有1—2茎生，基生叶较大，椭圆形、倒卵形或圆形，长2.5—8.5厘米，顶端钝圆，基部耳形或楔形渐狭下延于叶柄，边缘有不整齐的圆齿，叶面被长柔毛，背面被疏或密的褐色长柔毛及腺点；叶柄长2—4厘米，被褐色长柔毛；茎生叶长1—5.8（-8）厘米，有柄至无柄。轮伞花序有2—6朵花，组成总状花序；苞片椭圆形或倒卵形，长0.5—1.4厘米，上面无毛，下面疏被长柔毛，密被长缘毛；萼钟状，长9—10毫米，外面有褐色长柔毛和腺点，上唇半圆形，顶端有不明显的3小尖头，下唇2裂，裂片三角形，萼筒长6毫米；花冠蓝色、白色或青紫色，长3—3.5厘米，冠筒长2厘米，内面近基部有毛环，由此向上渐膨大，上唇长圆形，顶端微凹，下唇侧裂片半圆形，中裂片突出，倒心形；雄蕊花丝长6毫米，药隔长约5毫米，上、下臂等长，2下药室粘合；花柱伸出花冠外，顶端不等2裂。小坚果倒卵形，长3毫米，褐色，无毛。花期4-6月。